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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像派和實力派這兩個概念,一直是流行樂壇兩個很分裂的產物,創(chuàng)造它們的動機,除了偶像兼實力歌手出現的概率確實偏低外,也有行業(yè)希望通過一種競爭模式,在細化歌迷群體后,形成一種很欣欣向榮的現象。但自從進入上世紀九十年代后,隨著對這個概念近乎程式化的理解,也讓偶像歌手和實力歌手,越來越往各自極端的方向發(fā)展——即形象好的一定唱不好歌;能唱好歌的或者就是長相另類、或者就是干脆對不起大眾。+ ~6 n( }% Q% D" k( s% ]
7 c7 N3 N. A2 R2 s* Z- d( {) [2 P- p) m于是,很多年過去了,華語樂壇就在這種互相排斥的情形下,反而形成了一個實力兼偶像歌手的真空地帶,而這種擁有天使的臉蛋、魔鬼的唱功的歌手,恰恰是一個流行樂壇最重要的形象工程,因為它不僅可以為樂壇累積人氣,并能夠通過人氣的擴散,來展現這個樂壇的底氣,經過多年的等待之后,我們終于等來了這樣一位歌手的出現,他的名字就叫蕭敬騰。+ l7 Y- b! g9 g; l8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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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為第一屆“超級星光大道”中僅亮相三次的“失敗者”,蕭敬騰卻用名次上的失敗,換來了驚鴻一瞥式的燦爛,他與楊宗緯一得一失的兩次PK,更成為那屆比賽中最強的兩個音符而為人們所記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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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外表上,蕭敬騰就像是木村拓哉和李云迪的合成體,感性中透著知性,時尚中又蘊含著書卷氣,單就這身浪漫的文藝氣息,就已經足夠讓他在形象上,成為現代和國語版的蕭邦代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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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演唱上,蕭敬騰則充分體現出他的融合特色。當整個浮躁的樂壇大環(huán)境,在宣傳一位歌手時,總是喜歡以嘗試某某某曲風作為贊譽時,蕭敬騰卻早已經跳脫出了這種呀呀學語的初級階段,在他的演唱里,可以同時聽到R&B、英式搖滾、重金屬、民謠以及華語傳統情歌最經典的演繹方式,而且互相之間的連接與高低音間的轉換,更是渾然天成,在挑不出演唱的瑕疵之外,你更會感覺到如果想用另一種方式來演繹的話,反倒像是一種自作聰明,甚至是犯罪。與此同時,由于眼界的開放和吸收音樂成份的廣泛,蕭敬騰在演繹過程中,不僅總是能通過華人獨有的內斂情緒,將作品處理得有如漢字音節(jié)版陰陽頓挫,而且由于他同時能夠掌握音符連接的技巧,也讓音樂聽起來更流暢、更國際化。) y& H% J' C8 \8 H'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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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為蕭敬騰的首張專輯,這張同名唱片充分顯示出他駕馭各種類型作品的功底。而且與許多時下歌手所追求的多元化相比,由于蕭敬騰在演唱上的底氣十足,也使得他在音樂中的表現,不僅僅只是作為一種聲來源、一條音軌來使用,而是通過他純熟的控制技巧,突出他在音樂中領舞者和指揮家的地位。也正是這樣,盡管在編曲上同樣多元化,但整張專輯最終給人留下印象最深的,則還是蕭敬騰的唱功,而不是那種透明度其實很高的編曲手法。; Q' U" E, L* |9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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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收藏》是整張專輯最具代表性的一首作品,原本是很正常的一首情歌,卻在他高低起伏的情緒與技巧合而為一的架接中,生生地呈現出一種剛柔并濟的味道,一點點英式搖滾元素的運用,加上比較文藝化的唱腔,最終也讓這首歌曲被藝術化的燃燒起來、激情起來、張揚起來,最終甚至幻化成一首讓人激昂的公路音樂和勵志進行曲;《王子的新衣》和《Blues》則讓人領略了蕭敬騰在重型音樂里的優(yōu)雅風采,其質感和綿延的爆發(fā)力,也一時引得“信”樂團萌發(fā)了讓他擔任主唱的念頭。雖然不同的意見也認為蕭敬騰的聲音不夠狂野,但搖滾樂并非單純的只是一件體力活,誰更大聲更野蠻就證明他優(yōu)秀,而蕭敬騰則不僅會將高音處理的很穩(wěn)健、很踏實外,更能夠在急促的節(jié)奏中,釋放出他對細膩音色的處理和打磨,在快速中依然不忘精致的慢活,所以這兩首作品也就顯得格外的性感和華麗,而這正是流行樂壇最需要的;“五月天”成員阿信創(chuàng)作的民謠搖滾作品《疼我》,則又呈現出蕭敬騰飽滿音色之外彈性的一面;而“蘇打綠”主唱吳青峰的作品《多希望你在》,又在一洗原作者妖艷的性感風格后,被演繹出一種很郁結的厚重感。0 d) Z: V3 _2 h8 T7 q2 z! n
$ E1 Y: D2 F5 v4 M 一邊是惡搞歌曲、彩鈴音樂的盛行,一邊是獨立音樂頻頻用有預謀的獨特來挑戰(zhàn)聽者的抗刺激能力,前者為了大眾犧牲音樂的尊嚴,后者為了小眾而放棄正常的感性,當前流行樂壇的低迷,其實也正是因為主流流行歌手的缺乏,從而因為沒有了雅俗共賞的平衡點而變得沒有方向。蕭敬騰的出現,也許就是這么一個信號,華語流行樂壇從此將再度擁有一位集偶像和實力于一體的歌手,能夠同時游刃有余于市場和口碑間,并成為一個時代流行文化的代表人物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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